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椿妈妈在一边看电视节目,慕梅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叫她,从西西里回来后慕梅就没有叫过她一声“椿妈妈”了。
“慕梅,吃过饭没有。”林椿叫住了想回到房间的养女。
“吃过了。”慕梅的鼻子呛呛的,想流泪。
“你和尤连城。。。”林椿迟迟疑疑的,最终剩下的话没有问出。
“是不是想问在圣诞节期间我是不是和尤连城在一起?是的,是的,在圣诞节期间我和他一直在一起。”慕梅拧开了房间门把:“放心吧,椿妈妈,会如你所愿的,怎么都会如你所愿的。”
顿了顿:“还有,不要喝酒了,你不是需要保持好的状态为宋舒悦的不幸庆祝吗?那你就给我好好保重身体,在这个世界上,我也就只有你了。”
关上了门,慕梅靠在了门板上,手落在了心脏的位置,真奇怪到现在它为什么还没有疯,是不是林慕梅的心脏比别的人的构造更要奇特?
门外,林椿捂住了胃部,强忍住了那种锥心的疼痛。
当晚,慕梅喝了一点小酒,她自己弄的,一点点的伏加特再加一点点的红茶然后是大半杯从超市买来的普通干红,味道奇怪极了,恍恍惚惚中,慕梅好像是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中她仿佛听到了来自于她房间窗户的声响,像是啄木鸟在用着嘴巴啄着树木。
迷迷糊糊的,慕梅打开了窗户想把啄木鸟赶走,她讨厌那个声音现在她讨厌世界上的任何声音,窗一开,慕梅看到了赵锦书。
几米高的橡树上,赵锦书坐在橡树开叉的枝丫上,黑夜勾勒出他并不是很出彩的轮廓,如摄像机用胶带摄制手法所呈现出来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