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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梵歌第二次说出:“够了,温言臻。”

这次,被逼的无处可退的梵歌口气听起来十分的恼怒,在这样的气氛下听起来更像一场情人间的大发娇嗔。

背后的人哑哑低低的声音笑开了,没有来由的梵歌觉得那声线性感极了。

温言臻用和平常都不一样的声音在梵歌背后低低的吟着:“梵歌,我喝了很多的酒,现在我还没有从酒精中解脱出来,我能不能借那点酒精耍点酒疯,平常清醒中我可不敢对你这样,就怕被你讨厌。”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男人,这样气氛这样的话就像世界上最美好的,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香,有那么一霎,梵歌觉得自己就要掉进了那股香气中了。

梵歌何曾见到这样的温雅臻,一时,心中警铃大作,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梵歌,快点摆脱这眼前的困境。

梵歌睁开眼睛,眼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说。

“如果你想耍酒疯我可以帮你联系刚刚的那位韩小姐,我想,她会更能配合你,而我,不行,不,是不想。”

“被你知道了,所以,梵歌嫉妒了。”温言臻用一种让梵歌更为慌张的口气说出,那是一种岁月所形成的情感,惗熟得类似一个孩子向你撒娇,厚着脸皮直到你妥协为止。

“如果,你喜欢那样的回答的话那么就算是了。”梵歌用极为缓慢的口气说着,一字一句:“温言臻,你得到你想要的回答了,那么,就请你,从这里离开。”

“再有,我觉得那位韩小姐所提的建议你不妨考虑一下,我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