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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点娇憨,眼眸里的那种茫然纯真总是惹得他发狂。

“可以了吗?嗯?”温言臻让自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哄着:“梵歌,可以了吗?”

这个混蛋,明明已经。。。

还真的是二十八岁的身体啊,他一离开她就觉得空|虚,伊斯兰圣地已经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了。

“嗯?梵歌?”温言臻握住了她的腰,和自己拉开一点的距离。

没有经过脑子,梵歌身体往上一点,阻止温言臻和自己拉开距离,小声的,可以了。。。

在这个注满着伊斯兰文字的灯塔上,梵歌仿佛被带进了一个疯狂的感官世界里,自己吊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捞住她的腰一手护在她的背上,以防他的撞击让她的背被楼梯扶手弄疼,其实梵歌的背已经火辣辣一片了,温言臻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把她往死里撞。

后知后觉的,温公子想起了其实有更好的位置,于是,就把她从楼梯转移到了墙上,在从楼梯转移到墙上的数十步距离里,他们的身体是连在一起的,他压根不想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这样一来梵歌就只能依附着他,像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那种走路间的波动让梵歌抓狂,想大喊大叫,最后,把再次把牙齿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肩甲上,在那晚她在他身上留下的齿印旁边。

墙上有一处凹进去提供工人放工具的所在,几乎,梵歌的背一贴在墙上,他就开始律|动,撞击,手也没有闲着,镂空的开衫被撤下了,背心裙一条细带被还挂在肩上,一条已经掉落,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了,半边饱满的所在一览无余,可恨的是他的手在上边肆虐着,手完了改用唇,吸,吮,咬,直到自己的声音破碎,直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温言臻,温言臻。。。。

“不是温言臻。”温言臻发狠一般的加快着频率,舌头变态的在梵歌的耳廓里描绘着:“平常你要这么叫随你,这个时候我不喜欢你这么叫。”

“梵歌,叫阿臻,像以前那样。。”他在她耳边诱惑着她:“以前我们做的时候,你最喜欢那样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