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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说着那种听起来傻乎乎的话。

“阿臻,没事的,输完血后觉得身体特轻松。”

“阿臻,没事的,输完血后觉得脑子好像变聪明了,老师的数学题突然的就懂了。”

“阿臻,没事的,输完血后。。。。”

“。。。。。。”

这些话故作傻气的话从十五岁讲到了十六岁,十六岁的夏天医生宣布,以后他们不用再来医院了。

十六岁的少年淡然的听着,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站医院门口,梵歌看着温言臻,穿着短袖的白衬衫,骨架比一般的同龄的少年来得小,身高也和自己差不多,半截露短袖外的手臂血管凸起,一看就是不健康的孩子。

梵歌看着温言臻凸起的血管,掉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的眼泪就掉落了下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突然的就来了,这个少年的身上有一半的血来自于她的身体,她身体的血液现正他的身上滚烫滚烫的流动着,支撑着他的生命。

梵歌,就那么掉下了眼泪,第一次的讲了真话。

“阿臻,好了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