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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欢喜的,不能自己,声不成声,语不成语。

就这样在这种要命的情潮的驱使下,承受着他不同以往的欢|爱,承受着他一次次亡命般的冲刺。

她嘴里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是不是已经晚了她不知道,车子震动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车椅能不能承受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她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在在她身下死去她不知道,直到。。

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相容了,她才知道了!

梵歌知道那灼热的液体代表的是什么?梵歌慌张了,那是一种连同灵魂都在痉挛的慌张,记忆的坚冰开始松软。

女孩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哭泣着,最初只是在安静的房间里,最后,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女孩的慌张的回头。

铺天盖地的潮水汇聚而来,像是要把她掩埋。

“出去,出去,出去!”梵歌缩着身体,推着温言臻,那个趴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温言臻,出去,出去!你怎么能。。。”声音尖锐凄楚。

死死趴在她身上的人仿佛从某场的魔障中醒来,刚刚还硬邦邦的身体瞬间柔软了,也并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太阳穴,到鬓角,停在了耳畔,呢喃着。

“嘘!梵歌,嘘!梵歌,不要害怕,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