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的理智回归,温言臻仍凭她打着,直到她的打在自己肩上的手渐渐的慢了下来,才去抓住她的手。
刚刚想抱住她,很温柔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鬓角,说对不起,说我疯了才会说那样的话,说我错了梵歌我只是太嫉妒了,说梵歌你不要伤心不要生气,说梵歌你只要不生气不伤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说梵歌其实你也有一点的责任,你不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他发脾气,说梵歌你为了另外的男人和他说那些话他难受得要死,说那天的情景让你看到他觉得无地自容,也害怕,说其实他没有那么坏他有想过去扶那个老先生起来的,只是怕那位老先生以为他心软下次还来,坐在轮椅老先生来一趟可不容易!
说。。。。。
然后,吻住她,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遍遍的说梵歌我该死!
温言臻可以做这些,可以为洛梵歌做这些。
可是,听听,他的妻子都说了些什么?
“温言臻,我后悔了。”她说,洛梵歌说。
刚刚那句话是她说的吗?是的,是的是她说的,因为太生气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后悔吗?梵歌不知道,好像,是一种的本能,受到伤害了就想让那个伤害的人也受到伤害。
梵歌想,她的话应该比她的十个巴掌更来劲,温言臻那张脸不再骄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像是迅速间被抽走了全部血液的死白。
温言臻摔开了她的手,揉了揉脸,站直身体:“后悔?是指去文莱吗?是指我们大号双人床变成了普通的双人床么?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在发现原来自己与狼共枕,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超级英雄原来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