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出现的温言臻让梵歌张大了嘴,手一会指着电视一会指着那个人,不是说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吗?媒体都这样说,他在电话也这么说。
他站在那里,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衣服皱巴巴的,面容憔悴,即使是面容憔悴还是没有妨碍到他任何的英俊!梵歌呆呆看着那样人,小粉丝一样的。
“梵歌,过来。”他站在那里,张开了手。
那怀抱,宽阔得像海洋。
噢,酷!
梵歌也不矜持了,从沙发跳了起来,管不了一边带看着的秦淼淼,管不了站在温言臻背后看热闹的阿姨。
寻到那个怀抱,扑了过去,就差没有把腿架在他的腰间了。
他走了六天了,礼拜四去了香港,礼拜五去了新加坡,礼拜六去了印尼,礼拜天去了纽约,现在是礼拜三,这是他们相好以来他离开她最长的时间。
她很想他,太想他了,他不在的夜晚她抱着他的枕头,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像初初坠入爱河的小姑娘。
那两个人的身影沿着着楼梯,紧紧的挨着,消失在楼梯的s弧线中,留在客厅里剩下了她和阿姨,阿姨喜逐颜开,男主人给她带来了意大利丝巾,精美的包装和包装盒子烫金的意大利文让那位中年女人喜逐颜开,秦淼淼低头看着手掌里的方形小盒子。
这是温言臻刚刚丢给她的,口气轻描淡写,秦小姐,这个是主办方给我的礼物,拿去给你男朋友吧,这种东西我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