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摇了摇头。
“如果说,我想让你看看我呢?”
梵歌口干舌燥,温言臻在说这句话时半眯着眼睛的,温言臻半眯着眼睛时眼线会微微上扬,配上他的眉形那种风情是无与伦比的。
“解开它。”他在她耳畔呼气:“梵歌,我们是夫妻。”
手指开始不停使唤的,去触碰系在他腰间的浴巾,摸到毛巾的接口,颤抖着手解开,浴巾虽然是解开了,可梵歌没有勇气去看,即使。。。
就是有人不乐意,他微微的倒退了一小步,让两个人拉开两个拳头叠在一起的距离,他硬是抓着她的手到达那处所在。
轻轻去触碰时,已然坚硬如铁,不,不,在她的身体因为害羞贴上去的时间里已经感觉到了它在蠢蠢欲动着。
“梵歌,看看它!”他诱惑着她。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梵歌垂下了眼睛,。
那是一种类似于在充足的日照和雨水之下,刚刚来到最初的成熟阶段的淡色葡萄颜色,不丑。
“梵歌。。”他愀着她。
很可爱的愀着,和任何时候的温言臻都不一样,没有盛气凌人,没有温柔谦和,没有冷漠疏离,没有把她当成孩子一样的哄着。
他可爱得就像那只叫布鲁的松貂,在和她撒着娇,暗示着它所喜欢的,所渴望的,所想要的。
颤抖的手就这样去握住,也看着自己的手放在上面,不再因为害羞逃避,他们是夫妻,需要一起度过很漫长,很漫长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