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了北非,顾子键特别来劲,他讲他那一年在哪里经历过有趣的事情,讲那里的风土人情,讲他在那里交到的朋友,讲他和原住民一起去狩猎时被野狼咬伤的事情,他还给温言臻看野狼在他手臂上留下的伤痕。
顾子键亮出来的伤疤还真的把梵歌给吓了一大跳,有一块银币大的表皮层全部都没有了,即使过去很长时间伤疤看起来极为的吓人。
末了,顾子键拿起他的钥匙扣,指着钥匙扣用来装饰用的小小一撮黑灰色的毛发,得意洋洋炫耀,野狼咬伤他他也没有让它占便宜,他把野狼的尾巴割下来把毛发做成钥匙扣的装饰品。
这晚,两个男人在相谈甚欢,气场诡异。
过了几天,正好顾子键的哥哥打来电话,顾子键让梵歌帮他,自然而然的,梵歌就想到了温言臻,这次,温公子倒是好说话的很,几个小时后,顾子键就得偿所愿在青岛住了下来。
接下来,温言臻偶尔会到素食馆来,几次来都和顾子键表现得十分热络的样子,会意大利花剑的两个人还约好选一个时间较量较量。
这两个男人有变成那种不打不相识朋友的趋势。
“梵歌。”温言臻舌头一卷,擒住梵歌的耳垂。
梵歌一抖,思绪硬生生的被温言臻拉了回来,那句“嗯”已然在他的逗弄下娇喘吁吁。
“不要离开我。”
“嗯。”这是梵歌第二次从温言臻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和第一次听到的一样心里挺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