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洛长安离开,临离开前的洛长安发着牢骚,温言臻太可恨了,身为未来姐夫竟然敢不来送我,担心我拿掉他。
这一天,日头有明媚的光,梵歌望着流云划过空荡荡的天空,晴朗得让人会想落泪。
洛长安到达美国的时候给梵歌打来电话,报着平安,说着:“梵歌,妈妈来了,我想,我又要把你忘了,梵歌,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就像我们以前一样。”
“好的!”梵歌淡淡的回。
这年的春天极为的短暂,好像在你的一个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在三月末乍泄的春光里,梵歌偶尔会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大门口前的某一处空地上,曾经,洛长安站在那里,很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偶尔,梵歌会在脑子里搜索洛长安的模样,洛长安给她的是一如既往的单薄的身体,还有看不清内容的晦涩眼眸,她总是模糊得如一团烟,飘渺得让梵歌恍惚,好像,洛长安从来就没有来到,一些的事情好像有发生过又好像没有。
四月,温言臻为期三个月的基层体验结束回到总部,温家重新装修,一些房间也重新规划位置,比如,洛长安以前住的房间变成储物室,比如,温言臻的房间变成仔梵歌的隔壁。
四月,温言臻搬回家住,整个四月,温言臻的房间一直空空的,因为房间主人偷偷的跑到隔壁去了。
夜是温床,梵歌和温言臻是受惑于夜的男女,他们在暗沉的深夜里做着爱,孜孜不倦。
安静的夜,梵歌问温言臻,阿臻,如果我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让长安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