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长着一张和圣诞老人一样慈祥的脸,在这样一张慈祥的脸庞下,每一个人会获得内心和平安乐,据说,这是北欧人对于圣诞的诠释。
在这样的一个圣诞夜里,梵歌也被圣诞情怀搅得心里暖和暖和着,梵歌对着男人说。
“鸥先生,我是一个失忆病人,我记不住以前的事情,但我就是知道你和我是很要好很要好的关系,在这里,我想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记不住你。”
“没有关系的,梵歌,我记住你就行了。”鸥杭很弯下腰,细细的愀着梵歌的眉目。
还是眉目弯弯,即使是生气的时候这张脸的表情也不像在生气,上帝赐予她最为甜美象征着幸福的轮廓,却给了她最为苦涩的人生。
洛梵歌,真是一个奇异的女孩。
“鸥先生。。”
“嘘!不要叫我鸥先生。”鸥杭再次揉了揉梵歌的头发:“你以前一直叫我大鸥来着,现在你可以如以前那样的叫我。”
鸥杭抬起头,透过梵歌的肩膀去看温言臻,他的脸雪白得如总是下个不停的彼得堡的皑皑白雪。
这个男人为了阻止他出现,一直把他困在俄罗斯,经历过重重波折站在北京首都机场时,鸥杭那时想着,要不,买把水果刀在温言臻身上放点血,事实上,他的包里真的放着一把水果刀,随时随地可以拿来招呼他,只是,刚刚的那会。
就在刚刚那会,男人背着女人一节节的上着台阶,男人温柔的和背上的女人说话,女人在男人的背上咯咯的笑着,一盏一盏的庭院灯把那个画面衬得十分的温馨,温馨得让鸥杭看呆了。
梵歌的笑有很多很多的种,从前,温家的养女在人前笑起来总是小心翼翼的,在人后笑起来是敷衍的,鸥杭知道在梵歌那些笑容背后的意义,想让大家去认为她和很所有的女孩一样很过得很好,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