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下移,鸥杭口气淡淡的:“这是我在一次工作中弄伤的,我是一名隧道工程师。”
“梵歌,我们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和温姨,也就是你的姑妈很亲。”
鸥杭口中的温姨梵歌知道,她是温言臻的姑妈,他们说那是很疼爱梵歌的人,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生病死的。
鸥杭黯然:“那时,姑妈叫我和你玩,说梵歌有多可爱多懂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孩子,寂寞的孩子当然要和寂寞的孩子玩啦,然后,某一天,你就变成了梵小猪,我就变成梵小猪的大鸥。”
在他熟悉的语调中,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层层叠叠,却没有以前来得那般的讨厌,充满着压迫感,很自然的的手指在鸥杭受伤的地方抚摸着,很自然的问。
“大鸥,那时很疼吧?”
鸥杭一怔,依稀恍惚间,坐在她车后面叫着他“大鸥”的少女回来了,梵歌也抬起头,被自己的声音魔住,仿佛,她的手紧紧的拉着那小小的一线,仿佛,她的手一用力,就会拉出记忆的源头。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两个人从怔然中惊醒。
温言臻的身体撞到客厅的摆设,葫芦形状的摆设跌倒的地上发出闷重的声音,随着那声响,梵歌脑海里若有若无的画面又溜走了。
灯光折射出温言臻的脸有些的苍白,他站在那里,冷声:梵歌,过来!
梵歌乖乖的走到温言臻身边,下意识的目光往他的某处所在一飘,迅速的惹来他的一阵白眼。
温言臻的到来让气氛略显得尴尬,而且,主人臭着一张脸,客人脸色也不好,梵歌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