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用没有贴在磁炉锅的手一挡,秦淼淼一个踉跄撞到目瞪口呆的料理师身上。
温言臻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温柔的对着梵歌说着。
“梵歌,过来,到我身边来。”
梵歌乖乖的走过去,把温言臻贴在磁炉锅上的手拿下来,让它环住自己的腰,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用头一下下的去撞他。
“温言臻,你是一个疯子,你是一个神经病,上次是那样,这次是这样。温言臻你是不是有病?”
他在她头顶上浅浅的笑着,似乎她现在做的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温言臻,我讨厌别的女人跟在你后面。”
“有嘛?有女人跟在我后面吗?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如果有的话,那也她们自己跟过来的。”
在店长的招呼下,料理房的人都一一离开,秦淼淼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从那两个人身边经过,那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连看她也没有看她一眼,秦淼淼的手在隐隐发疼着,刚刚在拉温言臻的时候,她也碰到那个磁炉锅,只一下就很疼,很疼。
那个傻子,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在表达着自己的愧疚吗?
秦淼淼惨然一笑,昂起头,顾子键站在不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男人不是刚刚被温言臻揍得连爬都爬不起来吗?
料理房就这剩下梵歌和温言臻,周遭很安静,唯一在“噗嗤”“噗嗤”的响着的是磁炉上闹腾着的清汤。
“疼吗?”梵歌摸着温言臻的手,该得又多疼,这个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