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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男人眉笑目笑,那缕跳跃在眼底眉梢的风情把梵歌看得小鹿乱撞,显然,男人是愉悦的,他用他的唇和舌尖讨好着她。

“阿臻,”梵歌撇开头,温言臻的唇落在她的颈部上:“过几天就新年了,把小籇接过来好吗?”

正在啃咬着她颈部的人动作停顿下来。

“你就答应吧,阿臻。。”梵歌柔柔的拉长着声音,也许,那应该就叫着撒娇:“我都答应小籇了,我还说你怕我,我不想我在他的心底里变成说大话的妈妈。”

在心里蠢蠢欲动的那种情愫应该叫住母爱吧?一旦开启了就变得汹涌澎湃,就像,对温言臻的爱恋一样,一旦心对他敞开了,就怎么也止也止不住。

梵歌扭动着腰肢,撒泼的孩儿一样,一声声的,阿臻。。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叹着气,好吧,好吧,不过,就只接过来几天,梵歌,我也和你说过。。唔。。

梵歌没有让温言臻把话讲完,直接堵住他的唇。

温言臻心里叹着气,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那个孩子是她心底里最深的殇,他们每相处一秒都会引得他心惊胆战的。

其实,梵歌也困惑于自己对于那个孩子态度的转变,她记得自己总是会下意识的去拒绝和那个孩子靠近,好像,心底里潜在的记忆告诉她,那个孩子很危险,每当那个孩子对她靠近了梵歌心里总是觉得慌张。

可,仿佛,那名叫阿目的女孩用她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手背时,当那个长的虎头虎脑的孩子拿着枪,在被她打完屁股后无比委屈的说,那是因为他喜欢和她玩才一直朝她射水枪时,心里某一处的冰层就那样融化了。

是啊,她也有一个孩子,等到他长到像他们那样的年纪了,说不定也会亲吻她的手背,因为很喜欢她往她的身上射水枪,这样的讯息在梵歌的脑海中传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