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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温言臻紧紧的握住手,这样的话他可万万不能说出来,万万不能,因为他知道她将会说出些什么话!

比如,阿臻,放我走吧!

比如,阿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把你的手拿开!”她说,声音弱得就像是长时间没有吃饭的雏鸟,力气小的像蚂蚁,她费力的把他的手从她的脸庞上移开,费力的问:“温言臻,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嘛?”

这历史还真的是惊人的相似啊。

“温言臻,我们还能再继续下去吗?”听听,三年后,他还是从洛梵歌的嘴里听到三年前的这些蠢话。

温言臻闭上了眼睛。

时间宛如长长的隧道,他在那条隧道上一直都在往前走,他不敢回头望,目光死死的望着前方,手里拽着洛梵歌的手,世界上他唯一无法失去的洛梵歌。

流传在香港有着一句很著名的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刻,温言臻站在时间隧道的风口,回望:

在一片满目疮痍中,首先跃入眼帘的圣诞红,红红的一大片,那是二零零七年的圣诞节,他们从葡萄牙回到香港。

在巴塞罗那机场,她说她要去纽约,气鼓鼓的说非去不可,她坚持她要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