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们延续着他们之前的动作,他耍赖,赖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出去。。”她脸别开,不敢去看他的脸,声音小小的,媚媚的:“你退出去,你太重了。。你这样压着我。。难受!”
他笑,在她的眼眸中他看到自己的脸,如她们说的很漂亮的一张脸,温言臻把脸凑到她的脖子上,挺了挺腰:“梵歌,你要看清楚,是被子的问题,它缠住我们,我没有办法出来。”
他把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要不,我们换位置,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这样一来就是你压着我,不是我压着你了。”
被单被扭成了麻花绳子,很好很妙的把他们的腰绑在一起,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连体婴,他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们位置倒换。
这下,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他假装好心的问她,刚刚,我的动作有没有弄疼你?嗯?
他的妻子脸色大燥,把头搁在他的怀里,在激烈的喘息着,胸前的饱满所在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心猿意马,在她说了一句话后马上顺口的答应了她。
她用万般美好的声音说,阿臻,不要让那些人跟着我了,看着烦。
“烦就不要让他们跟着你!”他顺口就回答,她不是烦嘛,让她烦的事情他就不做。
后来,温言臻终于知道了他的妻子原来也是一个表演家。
六月初,温言臻这一天提前回家,出乎意料的见到自己大忙人的母亲也在家,让她更为意外的言女士似乎在教训着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