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是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他的梵歌再也不是会在大冬天里会穿着春天的裙子,被冻得瑟瑟发抖假装一点都不冷,在机场里接他的女孩了。
温言臻死死的盯着洛梵歌,洛梵歌也在回望着他,在她平淡无波中的眼眸低下温言臻的心一寸一寸灰败。
手一拨,大胸女跌倒在地上,温言臻从牙缝里挤出“送客”拉起梵歌的手,大步离开花园。
把梵歌拽回卧室,温言臻脱掉自己的西服,扯下领带,再想解开衬衫的上面口扣子,却是怎么也解不开。
她走过来,拿开他的手,声音淡淡的:“我来吧!”
第一颗纽扣解开,第二颗,把他的衬衫领口收拾好,她摸着自己的头发,笑容里溢满了嘲讽:“我这样的头发颜色让你看着不顺眼对吧?还是?我在家里开派对让你不高兴了,以前在当温家的养女时我也想和我的同学在家里开这样的派对,我的同学们不仅一次嚷嚷着要到这里来玩,那时,我不敢,我以为嫁给你会不一样的。”
她垂下眼帘:“原来,还是一样。”
温言臻深深的吸气,缓缓的说。
“没用的,梵歌,即使你装得有多么的楚楚可怜,即使你时不时的向着外界传达着温家媳妇生活的糜烂状态,即使你把你时不时给妈妈寄那种照片。”
她抬起眼睛,温言臻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也许,这些对于别人有用,但对我,毫无用处!你也应该一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