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肖邦还是把温太太改成了洛小姐。
梵歌点头,其实她想说点什么,比如说阿臻的身体看起来还行吗?他看着是不是很伤心?结果,梵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竟然做不到和他在一起,那么那些习惯她要一点点的戒掉。
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
签名,也只不过用了几秒的时间,签完名,梵歌手指在签着“温言臻”三个字的那处所在轻轻划过,在用秒为单位计算的时刻里,每一个瞬间都宛如在跋山涉水。
把其中的一份离婚协议书交给律师,接下来律师和她说了一些财产分割的提要内容,梵歌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等到从他的口中听到那句“前夫”时,梵歌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她在离婚协议书签下自己的名字时,和温言臻从此后再也毫无关系。
也只不过是约半个多钟头的时间,肖邦和那位律师离开,病房就只剩下梵歌,梵歌站在温言臻的病床前,呆望许久,小心翼翼的按照温言臻昨晚躺着的姿势躺在床上,这枕头还有着只属于他的气息,梵歌闭上眼睛,任凭窗外夜幕降临。
半夜醒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大鸥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大鸥的打瞌睡很有大鸥的风格,手臂抱胸,纹丝不动,梵歌勾了勾嘴角,再次沉沉睡去,她有点累。
次日,难得的好天气,暖阳,大朵白云。
梵歌是坐着大鸥的二手车出院的,回家的路上,大鸥告诉梵歌田甜爸爸的事情已经得到妥善的解决方法,这次那位老人家能置身事外还全靠温言臻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