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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臻在剥梵歌的衣服,梵歌在剥温言臻的衣服,小得可怜的车厢里剥彼此的衣服仿佛变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最后,他们都等不及把彼此的牛仔裤全部卸下。

她的身体不安份的蹭着他的身体,她在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是贴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只对着她的胸部感兴趣了,压根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即使他的身体抖得可怕。

梵歌用自己的膝盖去顶他,用腿去蹭他已经热得发烫的所在,用肢体语言告诉着。

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掉落,他趴在梵歌的耳边,低语,梵歌,车厢太小了,我怕你不舒服。

他的脸涨得像红色的番茄,支支吾吾的继续的:“梵歌,我没有。。我没有经验,那种事情我没有做过。。。。”

天!梵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继续支支吾吾:“梵歌,那个。。。我怕你疼,而且,我想。。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能在美好的地方!”

天!第一次?这个男人说第一次?

梵歌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片刻之后,梵歌的眼角滋润,这个男人真的把一切忘记了,就为了她的一段玩笑话,然后,他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第一眼就知道是她。

真傻,温言臻真傻,傻毙了。

手往下,来到他拿处灼热的所在,握住,听到他动情的喘息,在那些喘息声音中,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在他耳边低语,阿臻,没事,不会疼的。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以吗?梵歌?”

“可以的!”

就这样,他一举进入,那般的莽撞,只疼得梵歌直呲牙,温言臻的行为还真的符合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第一次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