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印象还行!”他又说。
梵歌做了一个悉听尊便的表情,可是,他却是爱理不理的从她身边走过。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说着像是男人但又像是男孩,虽然那顶棒球帽遮挡了男人的部分五官,可梵歌还是觉得男人的样貌怎么看都似曾相识的样子。
这年的赶海节,梵歌被温言瑧背在背上,从海的这一边来到海的那一边,温公子固执的表达着只要他把她背到海的对岸,她就必须得答应他一件事情。
温言瑧还真的背着梵歌走了差不多一个半钟头,他还真的把她从海的这一边背到海的那一边。
一路走来,梵歌在温言瑧的背上看到海陆上白得雪亮的贝壳,看到红彤彤的的夕阳沉入海底,看到暮色铺上海面,看到月亮从海平面升起,看到周围的女孩子们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她。
很多的女孩子被他们的男友在中途放下,海陆上的淤泥让她们的男友们不耐烦,只有她的阿瑧没有把他放下,只有她的阿瑧一直背着她往前走,她白色的鞋子和那样白色的贝壳一样干净皎洁。
终于,来到了对岸!
轻轻的温言瑧放下她,他的脚,衣服,脸庞粘着淤泥,站在梵歌的面前,傻乎乎的,拿着戒指说,梵歌,嫁给我!
温言瑧太坏了,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光景求婚。
这里有着布满鲜花长长的海岸线,这里有着初初升起的月亮挂在天空,这里有一望无际的银色月光落在海面上,落在雪亮的贝壳上,一望无际的月光也落在人们温暖的脸庞上,他们用祝福的眼神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