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架下是五月刚刚冒起的草尖,她不着片缕的身体躺在草地上,她的身上叠着另外的不片缕的他。
他的吻是从她的脚趾头开始的,她左边的腿紧紧的贴在那些草尖上,她右边的腿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曲卷,他的舌尖一路上往上,往上……
他的舌尖每行走一寸她的背部就离开地上一寸,她的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葡萄架,她的右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等到她的腰弓成了半月形状。
她听到自己哀声求着:
姜戈,姜戈……我求你……不要弄那里……我……受不了……受不了……
说完后,苏妩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也许会在下一秒死去,他的舌尖往着里面再进去一点时,苏妩就开始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了一个黑乎乎的的漩涡里,濒临着死亡。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抖动着,她听到自己嘤嘤的哭开,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终于,在她被漩涡全部的黑暗吞没的前一刻,他进入了她。
她的甬道天衣无缝的容纳着他。
极小的时候,在新月如钩的夜晚,苏妩把头搁在奶奶的膝盖上,问,奶奶,男人和女人是怎么样好起来的。
奶奶呵呵的笑着,说这个问题等苏妩长大以后自然的就懂了。
现在,她终于长大了。
大到她最终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