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势必会让她在他的身下软软的求饶不可。
孜孜不倦间,一个声音响起:谢姜戈,你在做什么?
谢姜戈手一软,身体随之趴在地板上,他自然不能让她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可不是一名愣头青,他刚刚参加了达沃斯论坛,很多年纪比他大的都毕恭毕敬的来到他的面前,称他为“谢先生。”
“谢姜戈,你在做什么?”
顺势,谢姜戈掀开了床罩,干干的回答:“我东西掉了。”
等谢姜戈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等谢姜戈站了起来,等谢姜戈把自己脸部表情缓和到最自然的状态,等谢姜戈目光投向了面前的人。
然后,谢姜戈呆了,傻了。
光阴在这一个瞬间被长长的时间线扯着往回走,往回走,然后停留在某一个年代。
长长的卷发,粉红色的发夹,褶皱的领口,拖到地上的裙摆,在摇曳的烛光里头,他的妻子仿佛变回了那个让曼谷男孩们一直昂望着的豌豆公主。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愿意去触摸那个年代。
“谢姜戈。”她叹气:“我就知道,我一把自己打扮成为这种德性你准会变成傻乎乎的。”
“没……我……没有……”谢姜戈开口狠狠的反驳:“我……没有…傻乎乎的。”
她浅浅的笑了起来,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着,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在她朝着他走来的瞬间谢姜戈丢脸的发现,自己的手掌心已然积满了汗水。
她停在他的面前,抬起头。
“姜戈,我穿成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