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回应。
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
“允桢。”
鬼鬼祟祟的叫了一声,叫完了那一声之后栾欢的心突然舒服了。
此时此刻,栾欢的心里是有着一些些欢喜的,此时此刻,这一号公路上就只有她和他。
车子再开了一段路程,渐渐的她肩膀上多了一个漂亮的头颅,漂亮的头颅靠在她的肩膀上。
嗯,这辆老爷车是女式的,副驾驶座太小,他又是长手长脚的。
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位真正的妻子,因为心疼自己的丈夫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就想把车子开得平稳再平稳一点。
妻子想,丈夫太累了,就像那时他说的那样,你做过不好的事情你或许会很容易的忘掉,可别人不会轻易的忘掉,当那些不好的事情放在一个成功的人身上,就会加倍的被无限放大,每逢节日,从战场上退休下来的老兵们会举着标语,他们弄到他的行程,如影随形,一些人在公开场合上骂他战争贩子,骂他伪君子,有一次,年仅十岁的孩子拿着饮料来到他的面前,他说,把我爸爸还给我,说完以后手中的饮料就朝着他泼去,这则新文次日成为大街小巷热议的话题,那个孩子一些人的赞美。
那时,她很想打电话给他,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做。
类似这样的事情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他还得时时刻刻应付一些前来找麻烦的人。
不是眼罩所带来的酸疼,落在眼皮上的温度是温暖的,很温暖很温暖,温暖得让他的眼皮懒洋洋的,容允桢懒洋洋的张开眼睛。
第一眼触及的是光芒,仿佛是为了某个特定时刻而散发出来的光芒,那光芒耀眼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