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可爱至极。”谁的声音在叹息着。
栾欢想,心满意足,就像是一个得到夸奖的孩子一样,罩在气球上的手在移动,神奇的是那双手一移动她就变得懒洋洋的,不,也不是懒洋洋的,就是很奇怪的感觉,下意识的,她弓起身体,好像只有这样了她身体上的瘙痒才会停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催促,不够,不够,还很痒痒……
闷闷的声音近得紧紧一个眨眼间就钻进她的毛孔里,舒服得让她想叫出来,她把眼睛睁大一点,一切宛如梦境,梦境里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很爱很爱的男人,男人漂亮的头颅埋在了她的胸前。
“你现在在做什么?”她问他。
男人没有回答,依然孜孜不倦的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她伸手去触摸着他的头颅,得到了胸前顶端的一麻。
“你怎么咬我呢?”栾欢懒洋洋的问,事实上,她有点喜欢他咬她,不,是很喜欢。
她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栾欢不乐意了,她开始躲,她越是躲那具伏在她身上的身体就越重,然后,他放开了她,模模糊糊中谁的脸来到她的眼前,仿佛在低着头看着她。
他一放开她,她的身体又好像在孜孜不倦的叫嚣着,让她想扭动,让她想哭,那种感觉促使得她打开腿,让自己的腿起缠住他,她扭动着身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哭泣着,坏蛋,大坏蛋……
她的手一声声的在捶打着他,哭泣声配合着拍打声……
那人在叹息,她颤抖的身体也好像传染给了他。
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他问她。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的。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欢。”她很想回给他一个翻白眼的动作,可绵软无力,她嘤着:“欢,欢乐的欢,欢喜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