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栾欢腰侧一麻,容允桢捞着她的腰强行的把她带离流理台,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紧紧的用腿夹住他的腰,因为,除了这样她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他可是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呵。
挂在他身上的身体还在打颤,他就站在那里压根不想动的样子,就只让她感觉他,那种属于男女间最为天衣无缝的绞合。
浴室墙上的镜子里印着的是身上松松垮垮只挂着一件衬衫的女人,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男人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
那画面让栾欢感觉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上,那种类似于站在悬崖上的感觉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包括那处紧紧包容他的所在,那都是一些任性的孩子,因为得不到舒缓而在做着抗议,每一句抗议都表达着索要。
栾欢低下头,显然,这人也不好受,看着他头上密集的汗水就知道了。
屈服于生理的叫嚣,缓缓的,栾欢把手搁在了容允桢的肩上,低低的:混蛋,容允桢,你是混蛋。
“什么?”他口气无辜。
“允桢……”她的声音低到不行:“我快要受不了了。”
“什么?”他又问。
“混蛋,要么出去要么继续。”栾欢咬着牙。
他依然按兵不动。
搁在容允桢肩上的手也开始在发抖,好像就要抓不住他了,她把头埋在他的鬓角上,用如小兽般的声音:允桢,回到刚刚的地方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