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她想歪了,他只是在为她换上睡衣为她擦头发。
把脸贴在他的怀里,栾欢模模糊糊中问了一句,这么快就回来?
好像,在她的印象里容允桢离开只是一会功夫而已。
“嗯,我找了一个很棒的摩托车骑手。”他说。
栾欢咧了咧嘴,情绪在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松懈了下来。
栾欢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她梦到了巴西,梦到了自己和一个人在巴西生活了很久很久,久到了她和那个人变得白发苍苍。
梦里的白发苍苍也只不过是半多天的光阴,等到鹅蛋黄色的夕阳来到圣保罗的这片高地时,一个声音叫醒了她。
醒来,栾欢呆呆的,垂在她肩膀的头发发黑如浓墨,容允桢坐在她的面前,用很温存的目光注视着她,下意识的栾欢手去摸了摸容允桢的头发,他的头发也又黑又亮。
若干清醒的意识让她心里难过,她没有干成那件坏事,没有干成那件坏事就意味着……
栾欢垂下了眼帘。
她不可能一直不回美国,而且她的包里还放着明天早上回美国的机票。
一张极为精美的袖珍餐桌摆在床上,上面放的是中餐,容允桢盘腿坐在袖珍餐桌上拿着红色的筷子很认真的挑出食物放在白色的半碗米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