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叹息声:“真笨,我因为讨厌她的口红,所以没有吻她。”
没有吻她?栾欢心里窃喜,转念一想,还是不满意:“要是她恰好涂了你喜欢的口红呢?”
“她永远不会找到我喜欢的那一款口红的,而你……”他顿了顿,声音低到需要她集中注意力去倾听,然后。
她听到了,容允桢说的:“而你,随随便便拿起的那一款都是我所钟爱的模样。”
安静的空间里,那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好像是来自于他的口中,又好像不是,明明容允桢是想,和连续欺骗他两次又在他杯子里放药的女人划清界限来着,怎么反到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了,或许……
手搁在她的腰间,或许是怀里的这一具身体太过于柔软了,或许她刚刚的孩子气举止太可爱了。
可爱得可以抵消一切不好的。
她从洛杉矶都找到纽约来了,最近美国的天气可不太太平,她从洛杉矶急巴巴的找到纽约,她说可以和他解释。
或许……是李若斯单方面的片面之词了。
此时此刻,容允桢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应该听她的解释。
脸贴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了他温柔的询问:
“你从洛杉矶找到纽约是为了和我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