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泽西人的眼里,容允桢也是惹人厌的纽约人,他在新泽西可是有几处农场,十月昏黄日落余晖下,第一次来到属于容允桢家的农场时栾欢就感觉到那位新泽西雇工的目光不善,那位把站在他脚下的火鸡踢得呱呱大叫,火鸡朝着扑过来。
“你们家的火鸡看着有点凶。”避开火鸡栾欢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容允桢故技重施,用没有受伤的手把她的头夹在他的胳肢窝下,警告:“是我们家。”
我们家?嗯!栾欢听着心里有点小小的快活,之后,一个很突然的想法就冒了出来,或许,在之后的之后,她和他再次出现在这片农场时容允桢的肩上会多了一个小家伙。
想到这里,栾欢抬起眼睛去看容允桢,她看到了容允桢极好的下巴弧线,只是,嘿嘿……
是夜,栾欢拿着剃须刀,和容允桢说,允桢,我为你刮胡子吧。
浴室里,栾欢坐在流理台上,容允桢站着,他们面对着面,栾欢在为容允桢做着下巴的清理工作。
清理工作进行得有点不顺利,容允桢已经用吻好几次打断了她,他的目光不停的在她的胸部还有锁骨上下徘徊着。
栾欢仍由着他看,心里很得意,现在容允桢的状况是能看不能吃,晚餐之后,那位汤姆医生意有所指:由于他身上的伤,最近几天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其中激烈的运动也包括某项床上运动。
想到这里,栾欢乐呵了起来,口中哼起了小曲,垂落在流理台下的腿也跟随着节奏荡了起来,容允桢的目光从她的胸部上转移到她的腿上。
“容允桢,别动!”栾欢恶狠狠的警告:“再动的话,小心我在你的下巴刮出一道口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