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诺丁山拿回自己的包再次来到程迭戈房间门外,说了一句“程先生,我要走了。”
声音透过房间门传了出来:“我的皮夹在客厅里。”
诺丁山在客厅里找到了程迭戈的皮夹从皮夹里拿走了二十英镑,离开时她的心沉甸甸的。
果然,再一个周末到来时诺丁山没有接到程迭戈的电话,程迭戈的衣服也没有送到她熟悉的那家洗衣店。
五月眼看就要过去了。
这个深夜,程迭戈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给他打电话的人叫做张妙丽,凌晨三点,程迭戈见到了卷缩在车里浑身发抖浓妆艳抹的诺丁山。
“她被下药了。”张妙丽告诉程迭戈。
从意大利来的客人因为提出了诺丁山玩极限游戏被拒绝之后强行给她灌药,他们想看她当场出丑,张妙丽按下了火灾警报才把诺丁山带出来。
“程先生有认识的医生吗?我不能带她到医院去,这样会为我们惹来警察,你也知道……”张妙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卷缩在车里的诺丁山双手被反剪,她的手腕被丝袜紧紧的绑住,她的嘴里被塞着棉布以防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
她头发散乱浑身发抖,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而她的脸……。
“把她交给我吧。”程迭戈把那张被打肿的脸压在了自己的怀里。
程迭戈把诺丁山带回西南方郊区的房子里,他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天亮时,诺丁山在药物的促使下沉沉睡去,这一天,程迭戈从张妙丽的口中知道了诺丁山大约的情况,母亲和姐姐死在南非,有一个生病的妹妹。
“她没有和我说她妹妹生什么病,我只知道她这么拼命的赚钱是为了她的妹妹。”张妙丽这么和程迭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