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揽着她的肩一起到酒窖挑酒,酒窖面积不大是那种仿隧道屋顶呈现尖形的设计,和外界唯一通风的就只是几个拇指大小的圆孔,一般当有重度幽闭空间恐惧症患者处 在这样空间里会有呼吸困难反应,程迭戈似乎早有准备,酒窖感应门升起时他让她先进去,之后他用了一个钢垫垫在感应门下面保留出了一点空间,程迭戈做这些手 法娴熟,娴熟到让诺丁山心里难过。
远在大洋彼岸的那只小狐狸所留给程迭戈的生活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习惯,这习惯无处不在。
他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粉色的英格兰玫瑰以及即将和程迭戈说的那些话使得诺丁山在约半个钟头的晚餐中出现了好几次心不在焉。
老老的法语歌响起时,她和他脱掉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头搁在他肩膀上跟随着旋律,由着他带动着慢悠悠的旋转着,从这一边来到了那一边。
酒精、鲜花、烛光把气氛衬托得如此的恰到好处,他很自然的低头亲吻了她的唇,她踮起脚尖,他们一路纠缠着来到了卧室。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她轻声和他说着。
布料很少的睡衣派上了用场,睡衣为紫罗兰色,低胸,垂感极好。
穿着睡衣,她站在他面前,他半靠在床上,目光从她一打开浴室门时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好看么?”她问他。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这么一个发音。
拍了拍腿他眼神所传达出来的意图很明显,诺丁山小心翼翼跨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手指去触摸她肩膀上睡衣的肩带,一点点的细细的肩带被他往外带,掉落至她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