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把我朋友的联系电话交给了程迭戈,我告诉他诺丁山离开时把一条围巾交给我处理。
我看着程迭戈说:“那是一条男式围巾,我把那条围巾放在我朋友家里。”
在我和程迭戈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一直维持在一种淡淡的状态中,之后,他从我手中接过了写着我朋友电话号的纸张。
次日,我离开nottg hill,客轮从伦敦港口出发,我会沿着加勒比海前往好望角,那是我的布莱恩最想去的地方。
“奶奶,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到好望角去,如果你走累了,就由我来背你。”我的布莱恩曾经这么和我说。
现在,我将代替布莱恩前往好望角,我把他的照片放进了怀表里,怀表就放在我大衣口袋里。
我离开的这一天天气可不大好一早就乌云密布,下午两点钟时间,客轮缓缓的驶离伦敦港口,我站在游轮的观景台上看着些许的日光捅破厚厚的云层,一束一束的绽放在海面上,那种光芒极具炫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无畏就可以活得如这绚烂的日光一样,我想起了布莱恩许久以前和我说过的话。
这个时候,我有点想诺丁山了,那个常常偷偷溜到我阳台上去晒太阳的女孩,她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模样总是让人忍俊不禁,那是我为数不多的欢乐时光之一。
关于那条放在我朋友家的男式围巾我也不打算去问及它的归属,在我看来,冥冥之中,一切事物都有着它们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