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曼彻斯特抵达伦敦的航班上,诺丁山曾经听过几位女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们低声分享着今晚各自给男友丈夫的“惊喜。”其中,有一位就提到诺丁山拿在手中的这家成人商店的名字。
今天可是情人节,这个男人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眼看情人节就要过去将近一半的时间了。
把名片偷偷塞给程迭戈,没有给他任何丢掉名片的机会,低声问:“你想我今晚穿什么样的衣服?”
皱眉。
硬着头皮,诺丁山奉献在那个方面上所了解的有限知识:“荧光?糖衣?香槟泡沫?即溶布料?学生装?小护士装?女佣装?”
眉头皱得更紧,她好像弄巧成拙了。
果然,扑克脸呈现的是一派恼怒的表情:“诺丁山,这些你都是从哪来学来的?不对,是谁教你的。”
这个男人这表情这口气仿佛她刚刚卖弄的知识罪大恶极,语气更是把她当成是涉世未深的初中生,好吧,适当的装小白兔也不是不可以。
“我刚刚在航班上无意间听到的。”诺丁山口气真诚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羞涩。
程迭戈脸色好点。
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之后诺丁山想拿回她塞进程迭戈手里的名片,谁知,程迭戈丝毫没有想把名片还给她的意思。
捧着玫瑰花,诺丁山干巴巴的跟在程迭戈身后往着停车场走去。
系好安全带,诺丁山听到从昨晚到现在程迭戈第一次开口主动和她说的话“最后的那个。”
什么是最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