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一呆,然后后退几步。
这个蠢货,霍莲煾吐出一口气:“喂,我说离我远点的意思就是滚,有多远滚多远,马上。”
那位在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终于,明白了过来,转过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耳根终于清静了,再走几步,停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霍莲煾回望,白色的四角亭里,那一男一女还在那里,男的高大,女的娇小。
那个画面扯出了久远以前的模糊画面,金色的落日余晖下,马路边,身材高大的男孩正在给身材娇小的女孩吹沙。
霍莲煾笑了起来,原来——
原来是这样,那时那位高大的男孩就是周颂安。
让他想想,那时的康桥是几岁来着?十五?十六?十七?现在看来,他要对那块木头刮目相看了。
看来康桥是遗传她妈妈的特殊才艺,小小年纪就勾引男人玩弄感情,说不定,她的手段比她妈妈还要厉害,还要善于伪装。
一定是那样,不然怎么会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晚上。
又,又!
霍莲煾都被那个晚上给烦透了,那个大雨盆泼的晚上他回到房间,然后在后知后觉中知道了曾经困扰着他一段时间的那个命题。
那总是出现在他模糊意识里,顶住他胸前那软绵绵的两团球形物体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