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嗝,带出了那个发音“哦。”
倪海棠皱眉:“你喝酒了?不是让你不要喝酒吗?”
没有啊,她并没有喝酒,很快的康桥反应了过来,她今晚喝的调制饮料中应该含有部分酒精。
明白其中缘由时康桥心里松下了一口气,因为喝了含有酒精的饮料了,所以才会出现类似于倪海棠口中的她给霍莲煾讲好话了。
“妈妈,我回去洗澡了。”康桥说。
这个夜晚,那被放在漂亮抽屉里的幸运草发饰被重新放回了不起眼的抽屉里。
次日,康桥把那套哥特式的礼服捐给了福利机构,华服,若干的酒精总是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只是,幸运草发饰仿佛被主人遗忘似的,静静的放在那个不起眼的抽屉里。
霍莲煾在舞会上的举动直接反馈到霍家佣人们的眼中,然后,那位一直以来可有可无存在着的孩子变成了那些人眼中口中“可爱的小樊少爷。”佣人们深谙山高皇帝远,霍老先生远在新加坡,而莲煾少爷是近在眼前的莲煾少爷。
周四,炎炎午后,经过那个拱形桥,十几人组成的集团从正往着拱形桥这边走来,看着那群人的打扮不用去细看就可以知道是霍莲煾和他的朋友们。
这几天欧洲著名的皮筏艇赛第一次在斯里巴加湾举行,霍莲煾和他的朋友们天天往海边跑,十几个人分成了几拨往着这边走来,最近一拨距离康桥就几米远,最远的距离几十米,康桥加快脚步。
走在最前面的是穿着泳衣外加大衬衫的女孩,女孩有修长健美的腿,她一边在打电话目光一边漫不经心的往着康桥这边。
女孩看着有些面熟,正因为这样康桥多看了几眼,和女孩擦肩而过时康桥想起来了那女孩是谁,昔日的短发变成飘逸的长发,即使知道女孩是谁康桥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提起已经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