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很轻很轻:木头,我只是想看看你。
那声木头骤然引发了她胃部的一阵翻江倒海,手压在胃部上,快速的冲到墙角,午间课休息期间吃的甜点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她和他靠在学院的墙上,她和他说:现在明白了吧,我有多么的不想看到你,对了,以后也不要叫我木头。
靠在学院墙上,她看着他转身,看着他一步步朝着他车子走去,看着他把那个穿着滑轮鞋的男孩撞得底朝天,扶起男孩之后他撞到另外一个手里拿着冰淇淋的女孩,女孩手中的冰淇淋整个粘在他衬衫上,没有给那女孩任何道歉的机会他匆匆忙忙的上车。
开起来就像是一道黑色闪电的法拉利眨眼之间消失在街的那头。
次日早上,康桥没有在早餐时间看到霍莲煾,之后康桥就再也没有见到霍莲煾。
七月下旬的第一个周末,午后,康桥坐在花园秋千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闭目养神,最近几天晚上康桥越来越晚睡了,她的入睡时间类似于周期性的每隔三天就推迟半个钟头,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再到十二点,前两晚已经来到了一点半,不管是十一点还是一点半入睡她都会固定在早间五点醒来。
真要命,这也让康桥不得不在她的黑眼圈上花点精力,她用大量的化妆品掩盖住眼眶周遭的乌青,这阶段的她很害怕别人来打扰她,她知道有很多双眼睛在偷偷的注视着她,只要她有一点不对劲的话,相信会有自称某某方面的医生会出现在她面前,用那种让人头疼的声音问她要不要和他谈谈。
谈?她对于他们家的祖宗十八代没有半点兴趣。
为了避免类似这样的麻烦出现,康桥按照大多的时候一样,安静的呆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周末,康桥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闭目养神,音乐具体在播放什么曲目她也不清楚。
南国的风透过围墙,透过花间来到了她面前,吹乱了她的头发,发丝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她的脸颊,有点痒痒的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