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棕,你不碰那坐在你身边的女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的妻子,而是因为你那死去的前女友。
拳头越握越紧,霍莲煾想待会那一拳一定要让韩棕门牙脱落,一定要!
终于,门打开了,霍莲煾抡起拳头。
那声“康桥”伴随着缓缓打开的门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迎面而来。
那个名字宛如一场瘟疫。
低下头。
握紧拳头的人走进洗手间,手里拿着电话的人从洗手间出来。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紧紧握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镜子上,镜子裂开,条形形状的红色液体随着裂开的镜子四分五裂。
属于手掌带出来的疼痛分走伏特加所带给他的头痛欲裂,手伸到水龙头下,任凭着自来水冲击着手掌上的伤口。
心里麻木得就像是水泥钢筋混合成的结构体。
在他内心的角落里在唠叨着:
“木头,我现在在纽约,我现在自己和自己在一起,木头,我刚刚忽发奇想,想试看看是自己的手结实还是玻璃结实,结果证明还是玻璃比较结实一点。”
“木头,现在我的手正在流血,心疼了吗?快说心疼,心疼得不得了,心疼得恨不得飞到我身边来不停的亲吻我的脸,骂我笨骂我傻再狠狠的踹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