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让我在晟均小朋友的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手顿住。
她好像拿那个孩子没有半点办法,而他好像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法力可以逗得那个孩子开怀大笑,可以让那个孩子服服帖帖的离开电视回房间睡觉。
一个月过去了,康桥越来越没有自信了,而她太想让那个孩子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哪怕正眼瞧她一次也行。
也不知道怎么的脑门一热,乖乖走到他面前,垂下眼睛,心里想着那件衬衫是要从上面扣起呢还是要从下面扣起。
想了想,踮起脚尖,找到衬衫纽扣。
第一颗纽扣扣得很轻松,第二颗第三颗也是,第四颗时他的手搁在她的腰间,她躲开。
在她做躲避动作时手指无意挑开他的衬衫衣摆,衣帽间不是特别明亮的光带出了强烈的素描效果,让他的人鱼线更显凸出。
就像摄影师们为了诱惑女孩子们掏钱买下他们杂志所拍出来的效果。
然后在一个呆滞间之后她迅速被他抓住,眼看他的唇就要触上她的唇了,她这才想起了那个衣架。
衣架朝着他头上拍去。
然后,他倒是来一个恶人先告状,从表情乃至言语都无不在昭示着:女人,我这是在照顾你的感受,在你没有朝我扑过来之前我勉为其难朝你扑过去。
早上发生在更衣室的一幕让康桥有种隔着电子屏朝霍莲煾吐口水的冲动,那个冲动一直持续到车子驶离红绿灯密集的路段,加快车速。
然而,烦躁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车速的加快有所减退,康桥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