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接起电话,在接电话时目光下意识去看霍莲煾,天花板的照明清楚照出霍莲煾的脸部表情,冷冷的,就宛如被镀上一层薄薄的冰。
康桥捂住电话,看着霍莲煾。
在她的这个动作下霍莲煾一把抱起霍晟均,看着他们离开康桥这才小心翼翼的叫出”颂安。”
电话彼端是大片大片的沉默。
康桥手里拿着电话不动。
隔着一道电波,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
小会时间过去,电话彼端传来了悠长的叹息声,穿越过一个大洋的那声“康桥”近在耳畔。
就宛如某一个周末午后,她在图书馆打盹,他手指敲在桌面上:康桥——
应答着,很自然带出“颂安。”
就像是很多次有南风被骤然叫醒的午后。
即使她从来就没有在睡觉时候流口水的习惯,可被叫醒后的第一时间她还是手去擦拭嘴角,擦完嘴角之后揉眼睛:颂安。
“现在,北京时间上午八点四十五分,今天上海天气晴朗,温度在27c-24c之间,五分钟之前我的学生刚刚在我面前朗诵《再别康桥》,朗诵完毕之后她问我,老师,那首诗对于老师肯定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听的人比颂的人更加的投入,我顺口回答了她,当然,康桥于我而言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看着她从女孩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