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头被打笨是吧?很好,很好!
没有人应答。
再喊。
这次回应康桥的是霍晟均这样的一句。
“妈妈,爸爸在医院里呢。”
目光往着霍莲煾助手脸上一扫,那位淡定得很。
于是,冷冷的问:“你爸爸在医院呢,那死了没?”
“没。”霍晟均如实回答:“爸爸来的时候还给我讲妈妈以前的笑话呢,他说妈妈以前是村妞,还是土得一进城就因为怕被拉低品味没有人愿意和你交朋友的那种。”
还会讲笑话是吧?可是,周颂安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会有心情笑?谁说周颂安是傻大个了,演技好得很。
累极的孩子窝在康桥怀里呼呼大睡,现在康桥正在往着霍莲煾住的医院途中,同行的还有霍莲煾的助手和司机,而演技好的周先生在康桥的坚持下乖乖回去扮演他病人的身份。
车辆在逐渐泛白的天光下行驶着。
同一时间,半靠在墙上的唐雨萱刚刚抽完手中的烟,烟蒂放在烟灰缸上,手再往烟盒时发现烟盒已经空空如也。
霍莲煾走了,几个小时之前走的,带着属于他的游戏奖品离开。
“雨萱,在十点到十二点这两个钟头里,如果药物加上你在这两个小时里可以让我们保持‘纯洁的友谊’关系的话,游戏的胜利者就属于我,而如果我没有那个能耐的话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玩,想玩得多出格我都可以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