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着领带一边说着霍晟均都听得耳朵生茧的话“开车小心一点。”“应酬时不要多喝酒。”“不要对比你年纪大的职员老是动不动就发脾气。”
爸爸一副魂都被勾走的眼睛,低着头安静的听着,好像妈妈的絮絮叨叨听在他耳朵里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似的。
说和听的人都不会烦吗?对着那两个人耸了耸肩,霍晟均蹑手蹑脚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到细细碎碎的女声在哼着:莲煾,别,别,痒,痒……男声声线黯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敢不敢什么呀……”
“敢不敢……”话说到这里时似乎是接不上了,黯哑的声音低低咒了一句。
细碎的声音逐渐被喘息所取代,喘息声中还连带着断断续续的吃吃笑:莲……莲煾,真,真痒,好嘛,好嘛……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吗?”
“嗯。”
“木头,我好久没有听到你和我保证你会很乖了。”
“……”
“不说?不说吗?嗯?”
“好嘛,好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