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再往着连翘靠近一点,凝望着她:“我并不是什么骗子。”
在他凝望着她的瞬间,许戈相信了,眼前这人不是什么骗子,那种信任宛如与生俱来。
“至于这个,”男人垂下眼眸,微微晃动手上一红一白的玫瑰花:“纯粹是因为你之前说的那个‘您’的称谓。”
“我有几个朋友在俱乐部表演,他们告诉我从来就没有得到类似于‘您’这样的称谓。”
一红一白的玫瑰交到连翘手里。
“为我的朋友。”
她好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戴了高帽,呐呐的把两支玫瑰提高一些,当嗅到玫瑰香气时这才发现不是塑料花。
“为什么送你那个其实还有更加重要的意义。”男人目光在玫瑰花上流连着:“在英格兰,一红一白混合在一起的玫瑰代表的是战争和不幸已经结束。”
“查理三世的英格兰有两大家族,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红玫瑰代表的是兰开斯特家族,白玫瑰代表的是约克家族,这两大家族常年纷争不断,人们把这两个家族之间的纷争称为玫瑰战争,亨利七世,这两大家族终于停止纷争,当时的英格兰国王把一红一白的玫瑰刻在了徽章里。
“人们把徽章里一红一白玫瑰称之为都铎玫瑰。”
“都铎玫瑰的花语:总有一天,不管多么的漫长,不幸终将会结束。”
一红一白的玫瑰还拿在手上,那穿着花花绿绿服装的身影却已经远去,即将消失不见。
风吹动树枝,在瑟瑟的声响中宛如从一场迷梦中醒来,拔腿就跑。
在那个转角处,她追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