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目光并没有让厉列侬脸上有任何感到不自在的表情。
就像是安抚孩子般的厉列侬应付式的说了一句“如果你再惹厉太太生气的话我会考虑换人。”
“是的,厉先生。”
“你可以走了。”
“是的,厉先生。”
等高云双的身影消失之后,厉列侬用类似于“最近这段时间比较不平静。”为他刚刚的行为做出解释。
弯下腰让她和厉列侬靠得更近,垂下眼睛。
很近的距离,她再一次看到他又浓又密的眼睫毛,曾经有好几次,她趁他睡觉时窥探过他。
从鼻梁到眉形,从眉形再到他的眼睫毛,之后目光总是舍不得离开,它们总是静止着。
现在那半垂着的眼睫毛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而她呆呆站在那里任凭着他拿掉她领口的餐巾。
目光也从他眼睫毛移至他唇瓣上。
依稀间……有人在她耳边耳语,细声细气的。
“我知道他并没有那么喜欢我,但我总是拿他有办法,哭、闹、亲。”
那声音似远又近,那是谁说的,到底是谁说过这样的话来着?等看到声音的主人时瞬间汗淋淋了起来。
在汗流浃背中连翘似乎看到几分钟前的自己,倚靠在厉列侬身边的分明是许戈昔日的模样,一模一样的手段和伎俩。
你要是不依我,我就哭我就闹,再不就亲你。
不,不,她是连翘,她是连翘。
“怎么了?”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