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无意识注视着男人大墨镜背后的眼睛,心里一边在猜测着眼前的这位现在内心一定十分的煎熬。
要美金?还是要艺术家的格调?
渐渐的,眼睛似乎被什么牵引着,被牵引的还有手,没拿包的手毫无意识往着那双墨镜。
那墨镜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眼神。
在英格兰,一红一白的玫瑰代表着不幸终将会结束,不管多么的漫长。
想拿下墨镜的手被中途拦截。
宛如一场魔障中醒来,呐呐的,一下子没了之前的伶牙俐齿。
十几张美金连同她落在洗手间的手机交回到她手里,男人用行动告诉她,我不是来和你索要你拿包往我脸上砸的代价。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连翘心里一动,冲着那个背影:
“方为其。”
在连翘喊出那个名字的那一瞬间,她以为那个背影会停下脚步,可没有,她只看到夸张的白色大喇叭裤裤管带出来的脚步飞快消失在转角处。
眨眼不见了。
呼出一口气来,连翘拍了拍自己的头,她肯定她是被阴魂不散的许戈缠得神经兮兮的,居然会觉得那个男人是方为其。
昂着头,蹬着十寸高的高跟鞋连翘回到吧台。
她告诉高云双,要么让她点那杯最大号的啤酒,要么让她敲响头顶上铃铛,在麦克风前宣布,她将给各位表演钢管舞。
最终,连翘如愿以偿的做了厉列侬不喜欢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喝酒,并且把自己变成醉醺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