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身份和金沅相互调换的话,也许我可以考虑偶尔尝试应用直觉。”
这就是厉列侬让许戈恨得牙痒痒的所在,用篮球赛的术语就是“防守要有侵略性”,在1942领导人的这话中,假如你再和我硬拗下去,你就是不明事理的人了。
呼出一口气,许戈的车就停在门口,是那种敞篷越野车,连门也懒得打开,包往副驾驶座位一扔,脚一跨许戈就坐在了驾驶座位上。
横伸出来的手拿走了许戈的车钥匙。
“许戈。”厉列侬放软了声音:“你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手伸向了厉列侬,冷冷的看着他,手掌往上翻。
“那天。”顿了顿,厉列侬说:“你说过会找伊莎贝尔妈妈的麻烦,我很难不把这件事情往那个方面想。”
“厉列侬,你现在所要做的事是把车钥匙放在我的手上。”许戈好脾气的说着。
年轻的领导人脸上有些许的不满:别闹。
“再过四天我就要接受身体体检了,我很希望自己这次体检能过关,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可因为你我都闲了一个月了,如果你——”加重语气:“如果你稍微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把钥匙放在我手上。”
片刻,那把车钥匙回到许戈手上。
车往前行驶,许戈做到了目光一直往前,一直往前,可在那个拐角处,目光还是忍不住着后车镜。
他还在站在那里,高大挺拔,可细细看却显得孤独离群,他和她一样都是没有爸爸妈妈的人。
细细想一下,他好像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