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戛然而止的还有那落在自己头发上的指尖力度。
带着一丝丝的恶毒:“许戈爱赖床可连翘从来不赖床,许戈喜欢深色而连翘喜欢浅色,许戈钟情夜晚而连翘喜欢的是白天,许戈讨厌冬天而连翘喜欢冬天。”
贴着很近的那具躯体在快速变得僵硬。
咧开嘴,心里有淡淡的快感:“许戈是短发连翘是长发,许戈……”
连翘记得,昨晚厉列侬也喝酒了,可这会儿,建筑在酒精世界里的那个美梦被打破了。
厉列侬离开房间的背影有些狼狈,与其说是狼狈倒不如说是可怜。
再次出现在连翘面前的厉列侬又变回了1942年轻严肃的领导人,和他之前每次离开时差不多,唇浅浅触了触她额头说了一声“我走了”,顿了顿,他低声在她耳畔“如果你再喝酒的话就有人打电话告诉你爸爸。”。
“知道了。”没好气的语气,很显然,厉列侬把事情交给了那些专业人士来处理。
“嗯,乖。”他的唇第二次贴上她额头。
这一天,拉斯维加斯的天空阴云密布。
暗沉的天色把穿在厉列侬身上那件深色外套衬得越发深沉,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头也不回,站在打开的车门旁边他脸转向她这边。
那一刻,就差那么一点了,连翘就要往着他跑过去,大力撞到他怀里,拉下脸好好求他:厉列侬,我以后不会再去折腾那些了,但也请你好好去尝试忘记许戈,然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像别人家丈夫和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