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低下头,擦着他的肩膀离开,脚步很慢,心里也慌张。
慢吞吞来到窗前,站停在那里,发呆着,等许戈回过神来时厉列侬正和她肩并肩站着。
这会儿,许戈又生气了起来,顿脚:厉列侬,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还有,医生不是说你现在不适合走动吗?再有,你自己也说了,现在很多事情不能做,也……也包括……
声音低得就像蚊子在哼着一样:“也包括在浴室对我做的那种事情,等……等你好一点再……”
站在窗前发呆的时间里,许戈想她之所以咬他一定是那样的:阿特到底是怎么想的,都那样了还摸她,医生不是说了,他现在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吗?
站在身边的人语气无奈:“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还和以前一样喜欢胡思乱想,那也是让你情绪稳定下来的一种,类似延吉冷面蜜饼一样,医生说可以适当采取一些亲昵的动作以此来增强熟悉感。”
呃……看来是她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
“许戈,听着。”厉列侬一副让她烦得不耐烦的样子:“现在我和你的实际状况是你二十六岁我二十九岁,可事实上是你的心理年龄倒退到二十岁的时期,现在我们之间等于漏掉了六年时间,连我都不习惯,更何况是作为当事人的你。”
握住她肩膀,厉列侬微微弯下腰,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我保证,你很快就会适应过来。”
片刻,许戈点了点头。
谨记得厉列侬说的“一样一样来”许戈乖乖的在差不多十点时闭上嘴,乖乖回到自己床上睡觉。
也许明天一觉醒来一切会变得好一些,临睡时许戈莫名其妙的想到方为其,想到那个时间点忽然出现的方为其。
方为其,方为其……分明,那个时刻许戈从方为其的口中听到了厉列侬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