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漫天繁星的夜晚,方为其出现在耶路撒冷老城,代替他去见他的妹妹,去和他那个话总是很多的妹妹说说话。
这个使命从她十二岁那年一直延续到现在。
很温柔的指尖力道在一次次的拭去许戈不断从眼眶跌落的泪水,当泪水变得越来越多时他叹息着:你可真爱哭。
最终他的手掌落在她后脑勺上,稍微一用力她的头搁在他肩膀上,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她在他肩膀上哭个够。
头搁在他肩膀上,她问他方为其我猜得对吗?
如果说,在布拉格出现的免费劳工方为其的出现是一个偶然的话,那么出现在圣地亚哥的方为其就不会是一个偶然了。
他曾经对她说:我是代替我的一位朋友来见一个人。
墨西哥城,笔直的长廊上,在他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这个猜想应运而生。
迟疑片刻,她听到他从鼻腔里那声沉沉的“嗯。”
“许戈,他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风风干她眼角的泪渍,他拥抱住她。
“方为其,你能告诉我一些他的事情吗?”问着。
他都去过哪些地方?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做过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而做过最了不起的事情又是什么?
许醇留给这个世界的太少,少得让她每次想起来总是心疼不已。
“恐怕不行,”他说,语气无奈:“起码现在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随着那声冷冷的“许戈”她知道了,调整好表情许戈脸从方为其的肩膀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