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吹动发末,饶了一圈,远去,消失。
眼前的姑娘,有着上帝恩赐的甜蜜模样,可她的那双眼睛总是能轻易的掉落下眼泪来,就像梅姨说的那样“我们的小戈可是多愁善感的的小姑娘。”
眼前的姑娘,爱笑,也爱哭,还有股傻劲,背着他为他做了一箩筐的傻事情。
“许戈。”涩涩的开口:“对不起,一些事情我明白得太晚,但庆幸的是我们现在还年轻。”
他又在和她说对不起了。
心里麻木成一片,晨曦还粘在树梢上,夜间的露珠还挂在树叶上没干透。
分明,没过去多少时间,现在许戈心里想早早的结束这个早晨关于“她是怎么变成厉太太的经过”的这个话题。
“后来呢?”麻木的声音问道。
“后来,我和梅姨要了你的地址,然后我在冰岛找到你,你那次好像特别生气……”风吹落他额头上的头发,那掉落在他额头上的头发似乎对他造成困扰,他手看似不经意的把那些发丝整理好,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也许……也许那次伤心成分应该比生气多,我用了一天两夜才把你从冰岛带到拉斯维加斯。”
从厉列侬口中说出的听着就像是一对情侣之间再平常不过的赌气方式,可许戈知道一定不是那样的。
她的阿特一定不知道位于冰岛的那处木屋,对于她意味着什么。
即使记不得她是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去到的冰岛,可许戈知道终于熬到了她心累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