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厉列侬的声音充斥着警告。
“阿特……”低低的声线带着哀求。
“许戈!”厉列侬加重的声音昭示着没有丝毫的余地。
顿脚,也管不得厉列侬的警告,脚往着方为其,然后听到厉列侬如是警告她“我的车会在三分钟后开走。”
拔腿,朝着方为其的方向。
停在他面前,拿起他的手,刚刚那一瞬间许戈想起来了,戴在方为其手腕上让她觉得眼熟的表来自于谁。
那时在布拉格,许戈把商场送给她的赠品顺手交给方为其,嘴里说着没心没肺的话“方为其,你一定没收过女孩子送给你的礼物,这个给你。”
那时,她从表情乃至语气传达的都很欠揍:看你可怜,我就充当一回大慈善家。
深褐色表带现在变成浅褐色,那手表他从她二十岁戴到她二十六岁。
如果这层意思她还不懂的话,那么她就傻得不可救药了。
脱下他的手表。
“对不起,方为其,我傻乎乎的。”她低声说着。
因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在面对别的男人时她傻而且反应迟钝。
“还有。”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方为其,表太旧了,让别的姑娘给你买新的表,你这么好,一定会有很多姑娘争着给你买的。”
“而这个……”手里紧紧握着已经褪色的手表:“要丢掉,它不好,它一开始就是很没有诚意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