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我们是门外汉。”他似乎想起什么:“具体是不是只能交到心理学者们来定论,我们似乎在这个话题上浪费了不少时间。”
“我们刚刚讨论什么来着,手?”
随着最后的那个发音,近在眼前的男人眸色仿佛间被镀上一层深色,那深色往着黑夜无穷无尽扩展着,黑暗携带着狂风暴雨。
魔鬼来敲打窗户了。
躲在那被窝里的孩子瑟瑟发抖着。
下意识间,手想解脱,但那也是徒劳。
瑟瑟发抖的孩子咬着牙。
“厉……”
“嘘——”
示意她安静下来的人做那个动作温柔急了。
就像那,约好一起去捉弄邻居的两个孩子一样,得逞后比较沉不住气的那名孩子想用大声呼喊来表达心中的那股得意劲,善于观察的另外一名孩子在自己伙伴发出呐喊时温柔制止了她:我亲爱的,先别高兴。
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被捉弄后的邻居带来了大块头朋友。
一时之间,从被窝里探出头的孩子停止发抖,在心里怀疑着刚刚的恐惧其实是来自于自己的做贼心虚。
怀疑间——
“很疼吧?”无与伦比的柔软声腔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